越南林同省大叻市有个大叻陆军学院,这是归越南国防部管的军事院校,用来培训陆智囊、团级的军事联接员,还教各军种跟各单元协同的条约战役学。学院的院长是阮文垂大校,副院长是阮长山大校沙羅最新番号,他俩齐进入过中越边境地区的局部战役(咱这边叫中越边境自保还击作战,越南那儿叫保卫北部边境战役)。接下来,即是这俩东谈主对我方参战履历的诠释。
副院长阮长山说:在上世纪80年代中后期,河宣省渭川县(即是咱国度云南省麻栗坡县对面那地儿)的边境地区老长技巧齐在干戈呢,未必候打得可凶了,相配是净水河以北那拉地区的那些个高地上。1984年7月12号就那一天,咱军(指越军,底下齐这意念念)就死了600东谈主,伤了1200东谈主。(这仅仅356师的失掉,不是越军系数参战队伍的)从1984年到1989年,在渭川 - 安明前哨,中国戎行总计打了180多万发炮弹,最多的时候一天能打卓越6万发。这即是我待的前哨。
我1983年服役,1987年4月到了渭川前哨,其时候我是第1军第312师第141团第3营第9连第1排的排长。我是从陆军第一军官学校毕业的,被安排去边境干戈。巧了,阿谁时候,我爸阮光凯大尉(第二军区第6军事病院的医生)也在北部边境战役的场地从戎呢。
铜锣烧系列渭川前哨干戈相配热烈,日子过得也相配苦,啥队伍齐没法在这儿长技巧干活儿,是以每年参战队伍齐得换着来。轮到咱队伍上的时候,上面号令把贯注工事弄褂讪点,好能在中国戎行猛轰的炮火下保住命。拉建设材料的卡车只可开到半山腰,剩下的就得靠士兵们趁黑往阵脚上搬,这中间常有士兵送了命。我紧记特明晰,咱们排有个清河的兵叫阮文术,1988 年农历新岁首一天,也即是 1 月 1 号,他让炮火给打中死了。
我我方在运载的时候齐差点没了命。若是白昼有大雾,咱们就借着雾来搞运载,可雾一散,中国戎行察觉出不合劲,炮弹和枪弹立马就跟泼水似的打过来,好在我跟战友速即跑到堑壕里,这才捡回条命。净水那场地总是被中国戎行炮击,通盘地儿差未几齐被翻了个遍,原先住在那儿的老庶民齐疏散到十公里外的场地去了。
因为战场环境特灾祸,咱白昼得靠着雾气跟地形作掩护来行径,晚上得尽量少点灯,免得被发现。在净水路口,一到晚上,中国戎行每过5分钟就放1发炮弹。1988年11月我从渭川前哨走了,30年后的2018年11月,我又回到这老战场,排雷的活儿还没干完呢,这战役的影响可遥远了,下地的牛未必候会让地雷给炸了。不外让我沸腾的是,双方的边境买卖搞得挺好,作念买卖的东谈主不少。
院长阮文垂说:我1978年10月参的军,在第一军区第338师第460团第3营当通讯兵,队伍在谅山省亭立县那桑村驻守。1979年2月17日战役爆发那天,咱们队伍调到离边境线就5到6公里的坡行村。到那后,咱们就运转搞贯注工事,主要即是挖战壕、修荫庇部。昆季们还去山上砍树,拿山竹和木薯当吃的。有天晚上,我我方带着两台机器,从营部去第11连,黑灯瞎火的走了好几公里。当今想想,其时候胆子可真够大的,要放当今确定不敢走了。
接下来这几天,咱中国戎行的大口径火炮跟无坐力炮,把咱不少贯注工事齐给毁了,许多战友齐葬送了。第 10 连第 6 排的排长受伤了,战士李忠品把他跟另外 2 个战友给救了,还被封了东谈主民武装力量骁雄的名称。还好,咱这队伍虽说离边境近,可战斗没像同登、谅山那儿那么猛。
其时候在谅山前哨,咱中国戎行派出了3个军,160辆坦克、坦克车,还有350门大口径火炮,分红好几路去攻打亭立县、禄平县、文朗县、同登镇。中国戎行把主要力量用来进击谅山市,也安排了一部分军力去打禄平县、长定县、亭立县。按照国防部的公告,谅山前哨让中国戎行有19000东谈主受伤或葬送,隐藏和打得很重的有3个团、4个营,打坏了76辆坦克、坦克车,52辆军车。
同期呢,谅山前哨参战队伍也失掉不小:第3师有近1500名干部战士伤一火,第337师死了650名干部战士,第338师死了260名干部战士,第197团有168名干部战士伤一火……有20个东谈主和14个单元被评为东谈主民武装力量骁雄,第5军得了个“芝陵兵团”的名称,第337师被叫作念“庆溪师”。
点评:阮文垂讲第3师伤一火1500东谈主,这说法不靠谱。第3师关联词越军的主力队伍,承担着最紧要策略标的的作战任务呢,恶果才减员15%(越军步兵师能够有10000东谈主),就把谅山这策略要隘丢了,这能说得通吗?主力队伍就这伤一火承受力?这样不禁打,还敢说我方是主力?果真不比不知谈。一样是贯注作战,抗好意思援朝战役第四次战役里的汉江南岸阻击战,第38军减员齐卓越50%了。
第3师的官方战史里,对于伤一火情况说得挺恶浊,只说:“打了17个日夜沙羅最新番号,许多官兵一直拼到把终末一发枪弹打完,然后果敢地没了。”